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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判断没有错。
只是，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她，他雀跃的心情足够与寒冷的天气抗衡。
那是一个年轻男孩，他的一只胳膊支棱在车窗上。
“哦？看来他说的是真的。”
严妍似笑非笑，美眸明亮，“你过来不是给我送外套的吧？”
程俊来也不含糊，便对着严妍和程奕鸣端起了酒杯，“奕鸣，严妍，我敬你们一杯，先好好吃饭，我们的事过后再说。”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“给白唐打电话。”她听到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严妍诧异：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他来到这里时，严妍还没回来。
他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！
“程奕鸣！”严妍气得俏脸涨红，“你少跟我耍无赖！”
祁雪纯心头欢喜，为自己的能力总算得到认可，但很快她这份欢喜就淡下来。
“你还不承认？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，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……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？”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