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们要绑架你了?”男人示意手下,“把她放上去!” 陆薄言注意到沈越川的脸突然变白,放下文件问:“你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?”
穆司爵说:“收拾行李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 沈越川是有底线的,他关上包间的门,微笑着走到刚才说话的男人面前,一拳挥出去,男人嗷叫一声,鼻血顿时水柱一样冒了出来。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 被她这么一闹,沈越川已经睡意全无,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,终于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时,他笑了笑。
终于有第二个人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,许佑宁心底一喜,回过头,却是孙阿姨。 负罪感有所减轻,许佑宁也稍稍松了口气,换了套衣服下楼:“七哥,我去芳汀花园了。”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:“难道不是?” “什么意思?”穆司爵故作冷漠,语气因此而变得格外僵硬。